璇心底一颤，咬着牙道，“我不知道。”
她不能说。
知道也不能说。
顾逸不会放过她，若是她说出来，吴牧更不会放过她。
说不来两边死，那就只选择一边死。
刚刚最后的时候，吴牧一定和夏欣芸发生了关系，她手里已经有了证据，以后也就有了把柄。
权衡之下，她选择了隐瞒。
“不知道？”顾逸古怪轻笑了一下，走到她身边，声音很轻，“你以为我会比吴牧仁慈多少？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你就以死赔罪。”
话音未落，李安璇面色煞白了，眼底皆是不可置信。
他怎么知道是吴牧？
这件事除了她根本没人知道，就连马灵也不知道是吴牧。
“说！”
顾逸说出一个字，声音不大，在场的每一个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我说，我说。”马灵早就承受不了这种压力了，哭喊道，“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会这样做，李小姐把夏小姐关进了房间，还扇了巴掌，叫我、叫我给她打了针水，我不是存心的，我也不想，是她逼我的，不是我，不是我。”
宁静的大厅，她说的这些话清晰传入每个人的耳里。
在场的人倒吸了一口气。
针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