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不要坐下?”吴牧翘着腿,看着站在的她,手里握着的酒杯微微转了转,假装漫不经心地询问。
实际上,他是一个丝毫没有一点耐心的人,若是别的女人,就是用药,他也会先玩到腻。
对于夏欣芸,突然不屑于玩这一套,上次在王家,他自己知道时间不够,就是要在夏欣芸昏迷前造成一个假象,只有这样,今天这一幕才有发生的可能。
他其实也在赌。
赌夏欣芸昏迷的时间,赌她在医院有没有听到护士的讲话,赌视频她有没有发现异常,赌她对顾逸的在乎…
显然,他都成功了,非常的幸运。
但同时也说明一个问题,夏欣芸对顾逸的爱超乎他的想象,只有当对一个人爱到极致,面对这样的事情才不可能冷静下来,失了方寸又决然。
夏欣芸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一声不吭站着。
她不知道吴牧要去哪,但她知道,自从上了这,就很难下去,她问又有什么用?
再者,去哪于她来说,都是无所谓的。
他手中只要有这个把柄,就等于抓住了她的命脉,就要无数种威胁逼迫她的方法,不过是时间早了一些,结果对她来说都一样。
问了没应,吴牧等于拿冷脸贴冷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