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忙了吧，楚臻，听说你在外面说我跟祁连很熟？”
“你听谁说的？我又不是长舌妇，谁这么缺德诋毁我？”
“你真没说过？”
“没有！”
“对谁都没有说过？”
“真没有！我要是说了，别说秦淮了，祁连都得撕了我，楚氏集团明文规定不得议论上级私事，他现在是我大爷，我哪敢啊。”
“知道了，改天请你吃饭。”
林初一挂断电话，意味深长的看向楚老太太，挽唇笑道，“奶奶，你听见了，有什么话你跟我直说就好，别整那些听谁说听谁说的，让别人背锅多不好。”
楚老太太被人尊敬惯了，第一次被一个小辈这么不留情面的直讽，可又因为理亏下不来台也不能发火，只捏了个自己都不太信的理由，“这样啊，可能是我年纪大了记不清是谁说过这话了。”
“记不清是谁说的了，那就是有人真的说过了。”
林初一展笑看向楚崇生，半开玩笑道，“不会是爸爸说的吧？”
楚崇生紧张的吞咽着，他在女人堆里游走，谎话连篇，信手拈来，可偏偏面对自己的女儿时，总觉得脑子被水泥封住了，什么真就拣什么说，“我查了祁连的过往，发现他小时候也被人贩子拐卖过，刚好跟你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