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包来倒入温水中,用筷子和了一下,然后就仰头喝了下去。
这药极度苦涩,一到嘴里,苏锦绣的脸色都变了,不过还是一滴不剩地全部喝了下去。
右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我带了茗贴花,这药可以克制扶掖罗的药性,所以我不会有事。”况且那扶掖罗一出城门就被她找了一个地方扔的远远的,所以对于腹中胎儿是无碍的。
“可是……属下看你的脸色有些不大好,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看一看?”
惊月还是有些担忧地提议道。
苏锦绣摇头,“我就是大夫,你不必担忧。”
“医者不自医么……夫人……要不……”
“好了,我真的没事。待会追风出来,你去接应他把,想必再过一会儿他就能出来了。”
惊月只能闭上嘴,点头答应了。
“夫人,你是怎么看出来穆令羽不是真心地放我们走?”这是梧桐一直想不通的事情,虽说按照穆令羽的性子使然,但是夫人却与穆令羽相交甚少,这个人又是高深莫测。他们跟在主子身边好几年才摸索出这个人的脾性,夫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夫人怎么知道穆令羽会派两派人马,一队往城西,一队往城南。
“这是他对我的一个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