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却见一行四人,或玄衣张狂,或青衣高洁,或蓝衫精明,或白袍沉稳。
“四位公子,你们怎么来了。”惊月连忙行了一个礼,道。
“我们可是当舅舅的人了,不让我们见一见外甥着实想念得很。”王清轩笑着说道,“对了,你们两个方才在嘀咕什么呢?”
“啊,我们……我们……”惊月的脸又红了,她还真是不适合撒谎,对于撒谎这一方面来说,说惊月是傻子都高估了她。
玄应正是这么想的,见她在一旁急得满头大汗找说辞,他淡定地开口,“我们在商量小主子满月酒的事情。”
“原来是满月酒啊,早些做准备自然是好的。”
“这位想必就是鬼煞阁的阁主吧?”王清修语气温和地问道。
“没有鬼煞阁,只有鬼煞分部。”
“说的是,是在下说错了。”王清修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