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宣……原来，是你……”
方才的那一幕，被在一边酒楼吃饭的穆令羽尽收眼底。刚开始看到凌宣的时候，他还有些不敢置信，毕竟亲眼看着下葬的人忽然有一天活生生地出现在你面前，谁都不会相信。
可是这种事情真的发生了，凌宣回来了。
他既然出现在这里，那么想必如今这手笔自然是他做的了？果然是他的风格，绝地反击，让你措手不及。
就连这出现……也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穆令羽很想无所谓地笑，可是却怎么呢笑不出来。他看着方才泣不成声的苏锦绣，看着一脸茫然的凌宣，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是什么样的。
一杯烈酒入腹，因为喝得太快而有一种灼热感，可是他却跟没有感觉一样，一杯接一杯。
“凌宣回来了……”
这，真是一件叫人头疼的事情啊……
他索性仰卧在床上，眯着眼睛说道。
就是不知道墨棋知道了没有，想必他的心情会比自己更加复杂吧？
凌宣没有回来他还能欺骗自己，可是凌宣回来了……呵，谁都不能再自欺欺人……包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