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厚厚的门往院落里飞去,轻声小调,似柔水漫过,一字一句,却是谁的心情?
徐双儿都听待了,“这是什么地方的歌?这么好听为何我从来没有听过?”
桃碧脸色羞红地挠挠头,“小姐觉得好听就好,这歌是我们乡下的姑娘喜欢的唱的……京都是大地方,小姐你又是金枝玉叶怎么会听过这么粗俗的歌呢。”
“所谓粗俗不粗俗,不过是人心所向罢了。印透的从来都是指点之人本身,本小姐从来不在乎那些鬼话。桃碧,以后有空你教我唱这首歌好不好?”
“好,小姐不嫌弃就是奴婢的荣幸。”
“双儿……”
门忽然被打开,急促的风卷来几朵雪花,几个旋转,然后又直直地落下入地不见。
“爹,怎么了?”
徐双儿看着面前自己的父亲面色通红,神色紧绷,心里“咯噔”一声,似乎已经隐隐地觉察出了什么。
“言子玉……他不见了。”
徐如常唇线紧绷成了一条直线,脸色阴沉。他本来在厅前乐呵呵地招待客人,但是言家的人忽然传人来说,言子玉,也就是今天的新郎官竟然不见了。
而且已经足足消失了一个时辰之久!
徐双儿猛然坐起,厚重的长袖被她用力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