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不及了。幸好她之前跟丫鬟打过招呼,丫鬟没擦多少粉,看起来还没有那么别扭。
“哎呦,我的祖宗呦,你们还在这里,这外面都已经跳完两支舞了,各位爷们都在等着您呢!”老鸨走过来,看见惊月方才梳妆完毕,急得直跺脚。
“慌什么,他们既然来看我,就得给我等着。”惊月一只脚悠闲地跨在凳子上,一边拿出长剑仔细地擦了起来。
过了差不多一炷香的位置,就在老鸨差点都要急到晕厥过去的时候,惊月终于站了起来。
舞台上,轻纱漫舞,一众艳丽暴露的女子扭动着纤细而妖娆的腰肢,或扇子半遮面,或水袖长舞,一举一动都在撩人。
只是台下的人却不怎么买账了,一直在催促着让惊月上来。
“轻音姑娘怎么还不出来?再不出来本公子可要砸店了!”
“对!”
“各位爷稍安勿躁,轻音姑娘这就出来了!”老鸨忙上台安慰道。
“文艾,觉得这些女子如何?”柳白给李文艾倒了一杯酒,问道。
李文艾深吸了一口气,浓郁的酒香沁人心脾,他享受地眯了眯眼睛。听到柳白的问话,他漫不经心地道:“脂粉皆俗,不值一提。”
这些人,怎么比的上他杯中的玉琼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