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圣旨代代相传,而你的父亲便是原来守护圣旨的人,现在,应当到你了。”
“你一直在说我父亲,可是你从来不曾说过我的母亲,我的母亲也是族中的人么?”
李欧忽然叹了一口气,“说来,也是孽缘。我比你父亲年长几岁,算起来,我算是你的叔伯。”
说着,他推开祠堂的门,便有一股更加浓烈的熏香从门口而出。
祠堂里的结构很是明晰,分为主祠堂,以及四角偏院,呈环绕式。主祠堂里挂着一副两人高的画像,画像上有一花甲老人,须发皆白却精神矍铄,佝偻柱杖,看着一个方向和蔼地笑着。
“这个就是李浔阳?”
这幅画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虽然看得出这里的人很是小心翼翼地保护他,但是画纸也有些陈旧泛黄。
“嗯,这幅画原为浔阳祖先的奴仆所画,后来由每一代的后人临摹才保存至今。只有族中的少主才有资格临摹,用新画来代替旧画,这幅画便是你父亲所作。”
只是虽然是临摹,都带有每个人特有的风格,所以浔阳的模样保存至今,也只留了大概,细节之处便不得而知了。
“这是父亲画的画?”
“嗯,你父亲画画很有天赋,只是此生却只留下了两幅画。”连族中的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