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本地人,三天过去了,却不见这个重犯有什么急躁的,神色清闲的好像只是被请来喝茶的一样,他们不免就有些生气。
可是上头下了命令,不仅对这个犯人的情况交代的很模糊,还特意强调了不准动刑。
只是一旦牵扯上谋逆、叛国这样的罪名,无论如何也逃不过死罪。然而他却不见有绝望灰败,更或者说,他好像一直在静静等待着什么。
静静等待着什么发生,或者在等什么人来。
狱卒整日守着平九没事,不由得就讨论起他来,猜测他的身世,猜测他具体犯了什么罪,或者得罪了什么人,猜测他到底在等什么,等真到了断头台,再硬的汉子也要露怯。
每说到这里时,狱卒们的笑声纵使大的夸张,好像从中得到了什么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