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牙齿已经掉完了，看起来诡异无比，让林小凡觉得头皮发麻！
“你是不是又是来打听李九牧的？”老婆婆开口道。
“你怎么知道？”林小凡疑问道。
老婆婆没有回答林小凡的问题，直接转过身去，自言自语道：“明明都已经死了十年的人了，怎么最近突然又有人来问？”
“奇了怪了！”
“什么？”林小凡震惊道跟了上去：“老婆婆，你说谁已经死了十年啊！”
“李九牧啊！”老婆婆回答道。
“李九牧是我的孙子，十五年前和母亲出去，那年他才十五岁的时候，出车祸死了，我记得那天就是今天这样的下雪天，到现在都已经死了十年了！”老婆婆说着说着留下了泪。
“这孩子啊，真可惜了，多懂事的一个孩子。”老婆婆感叹道。
“那，李九牧的父亲呢？也就是您的儿子！”林小凡继续问道。
“他父亲，在他出生后没几年就死了。”老婆婆答道，回想起这些伤心事，她已经泪流满面。
“我这眼睛就是哭瞎的，现在倒好，瞎了也不用顾忌那么多了，想哭多久哭多久！”老婆婆哭泣道。
林小凡赶紧上前安慰。
老婆婆在林小凡的帮助下站了起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