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防卫而已，可以理解吧？”
赵无面怨毒地看着林小凡，擦去了嘴角的口水。
老太太观察着两个人，眼珠子微微转了转，忽然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哎哟，哎哟……”她呻吟起来。
赵无面赶紧凑了过去：“妈，你怎么了？”
老太太虚乏地说道：“太可怕了，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
赵无面陡然转身，指着白不庸喝道：“这就是你们商量的态度吗！”
“我妈的心脏本来就不好，你们这就是来故意气我妈的！”
白不庸生怕林小凡把老太太气出个好歹来，赶紧低头道歉。
而林小凡反而是冷眼旁观，他看得出来，这个老家伙只是在演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