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一眼，林小凡的心中则是一片无奈。
这家伙，自己想嘲讽沈慧也就算了，还硬是要把他拿过来当借口，真是让人头大。
沈慧和肖甲简单寒暄了两句，孙英秀挑了挑眉道：“好了，既然我们都已经过来了，那么就请沈总会花瓶给拿出来吧。”
说到这里，她还特意用古怪的语气补了一句：“那花瓶……应该还是在的吧？”
沈慧一怔：“在啊，怎么可能会不在呢。”
孙英秀点点头：“在就好，在就好，要是这个时候出了什么问题，我可会以为沈总您这是故意为之呢。”
沈慧听得背后直冒冷汗，她本来是有过将花瓶摔碎，然后找个理由搪塞过去的想法，现在看来，真是庆幸自己没有这么做了。
沈慧脸上的细微反应被孙英秀给捕捉到了，孙英秀可是读过几本微表情管理的人，一下子就猜出了沈慧心里的想法。
她暗地里冷笑了一下，又说道：“啊呀，其实要我说啊，这花瓶也没有必要看了。”
沈慧心头刚刚一喜，不料又听到孙英秀补充道：“反正是假的，看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被看穿一次也就算了，要是还被看穿一次，那可就真是丢脸咯。”
沈慧的心里面虽然因为这话而感到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