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
“哦？”林小凡微微眯上了眼睛，“中医文化可是我们国家从古至今传承的瑰宝，合着在你嘴里就变成垃圾了？”
杨水摆了摆手：“你少给我来这一套！下一步是不是就该从国籍上攻击我了？”
“像你这样的人，我可是见得多了去了，一个个什么都不懂，还要装作自己很懂的样子。”
“多读点书吧，西医才是真科学，而中医充其量只是伪科学罢了，我就从来都不信那东西。”
“是吗？”林小凡看着他，“行，既然你不信的话，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吧。”
“你……最近半个月都是晚上两点以后才睡觉吧？”
杨水一愣：“你怎么知道？”
面对杨水的惊讶，林小凡微微一笑道：“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不是，人的气色会根据晚上的睡眠长短来产生细微的变化，而相同的日子维持得更久，气色的沉淀也会不同。”
“当然，这些跟你说也是没用，就算告诉你你也看不出来。”
杨水懵神了几秒钟，接着却是不屑地笑了：“你这是在唬谁呢，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我是个医生，阶段性加班是很正常的事情，这次也就让你蒙中了而已，这也能算数？”
马晨上前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