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
“清醒？”黑衣老人陡然凶横下来，“那就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清醒吧！”
黑衣老人再度向林小凡发动了攻击。
林小凡这次果然没有躲避了，他手一张，脚边的手枪便是飞到了手中。
旋即他迅速上膛，对准黑衣老人就是一枪，黑衣老人登时被打落了下去。
“花里胡哨。”林小凡说着，将手枪随手一扔，走向了黑衣老人。
林小凡以前做过射击培训，枪法有着半职业的水平，所以这一枪他打得很准，不偏不倚，直接是打中了黑衣老人的肩膀。
这是一只高强度手枪，老人的肩胛骨都几乎被打碎了。剧烈的疼痛感令老人的嘴唇立马变乌，脸色白得像是褪去了颜色似的，额头上细汗密布。
“你耍阴的！”黑衣老人艰难地说道。
林小凡俯视着他，语气冷淡，其中还带着些许嘲讽：“时代已经变了，是你老了。”
他蹲下去，接着说道：“说吧，是谁派你来的？”
黑衣老人的呼吸没有那么急促了，他怒视着林小凡，并没有回答。
林小凡也没有多问了，眼神冷漠，朝老人伸出手，而后将两根手指插入了老人的枪伤当中，并且用力抠挠起来，对伤口进行了进一步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