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完全不介意手指头缝里漏点。钱花在自家血脉上,总比给那些不知哪里冒出来打秋风的族人强。打水漂都还听个回响呢,族内那帮老不死的只会倚老卖老,想欺压他这个族长。
不过,这底盘不能这么快透出来,得借此要挟,他得每天少跑一圈,少打两套拳,然后让他每隔十天回宁府,搂个小妾喝个花酒听个小曲。
对了,他给他赦叔定的这批扬州瘦马快到货了,还得去绿水山庄验货。
贾珍小算盘噼里啪啦响,尤其是见他爹难得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更是默默打算给自己加筹码。
贾敬瞅着那脸,到底是自己的儿子,一咬牙,开门见山:“现那个姓徐的死了,清北书院被各方争夺,有人打算拿你开刀。想要给你继承。”
贾珍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不要。老子连《三字经》都不会,还书院?”妓、院还可以说说。
这个据说害他吃不过不少苦的玩意拿回来干什么?他贾珍可没读书出仕的心,想要做官,直接活动一下,就有了。
贾敬点点头:“很好。”
顿了顿,贾敬感觉自己这样太冷淡了,想了想,解释了一句:“拘着你锻炼身体,是让你人到中年,还能金、枪不倒。少年养生很重要。”
猝不及防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