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这是恒河祭祀中流传下来的传统,也是我们主办方定下的规矩。”
我总算是明白了这孙子想打什么主意,贵宾台上的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驱魔人,其中大部分都是梵蒂冈协议的签订者。
如果论本事,肯定大部分都比不上我家这两位老板,可我们要是真的上去跟人抢贵宾席,就算不死人,那铁定也会得罪大部分人。
育婆罗绝对是抱着这种心态,才故意给我们安排了一个跟厕所似的小屋子来羞辱我们。如果我们忍气吞声,以后国内的驱魔人就别想在国际上抬起头来了。
如果我们想要去跟人抢夺贵宾席,不管是抢谁的,总会得罪世界各地的驱魔人。
得罪全世界的事情我们自然不会去做,可真要让我们在厕所里观摩恒河祭祀,那也休想。我脑子飞快的转动,猛然间灵光一闪,说,育婆罗大师,你说只要是贵宾台上的席位,我们都能用通过比试抢下来吗?
育婆罗大师微微的笑,说:“这是自然。驱魔人的圈子里崇尚强者,谁的本事大,谁就有资格占据最好的位置和资源。”
我松开育婆罗大师的衣领,顺手还帮他整理了一下杂乱的袈裟,说:“既然这样,那再好不过了。老板,咱们不是早就想砸了大轮寺吗?现在没机会砸掉大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