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找不出来。不仅他爹尸骨无存,遗物遍寻不着,45支特遣队同样一去不返。
只是被动接受这样的事实?
游酒不甘心。
军方给不了说法,他就自己去找寻答案。
他阖上眼,继续推敲方才制定出来的路线图,自哪里拐弯、从何处上房顶、多长时间抵达补给地点,一点点的,像蚕食桑叶般填补细节。
天色将亮未亮时分,游酒被一阵紧接一阵的惨叫声惊醒。侧耳一听,来自头顶,惨叫声有些熟悉,是他们另外几名同伴的尖叫,混杂在一起此起彼伏。
蜥蜴王和文宵也被吵醒,一个骂骂咧咧的翻了个身接着睡;一个揉着眼睛,惊恐的看着头顶,又惊恐的朝他看来。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把守他们房门的兵士碰的将门推开,扔进几个一脸鼻涕泪花的人。
那几人仿佛还在惊魂未定,倚着墙许久回不过神。
其中三个光头一眼望见蜥蜴王,就跌跌撞撞的扑到他身边,抱着蜥蜴王大腿:“老大,老大啊——”
蜥蜴王被抱住的正好是那只被修复过的右腿,他恶寒的打了个哆嗦,从睡梦中清醒。
坐起身一看,哟嚯一声乐了,拍了拍他三名手下的肩膀:“小样,是不是刚从那间带感的淋浴室出来?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