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旁边倒也没几个听见。
冰冷的液体顺着手腕上的静脉流入身体,施言包裹着白手套的手指轻轻按着他肘侧,低声说了句:“我该多谢你救了我的狗。”
为了方便注射,他俩此时站得极近。
施言身量虽高,比起游酒到底还是矮了些,此时又低着头,轻声说话,莫名有点示弱的味道。
游酒看着他的侧脸,这个教授模样确实俊美,当他不用那种审视的目光打量人的时候,看起来还颇有些诱人的乖顺。
他道:“我不知道那是你的狗,谁的狗我都会救。”
手腕一痛,注射完毕的针头被/干脆利落的拔/出来。
施言抬起头,“所以,一旦你有个万一,我会负责转告你那位名叫荀策的好友。”
“……”
游酒脸色骤变,他出手如电,要去扣住施言手腕,后者早有所料的后退了一步。
男人压低嗓音,听起来几乎像是喉咙里压着咆哮:“你怎么知道?”
“你自己写在紧急联络人一栏,抱着的既然是‘也许有朝一日他能知晓’的心情,就不要介意别人提前解密。”施言轻飘飘的又后退一步,道,“我对你的感恩,就是确保你的消息不会延误太久;那么,明天万事当……”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