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似乎更加没有那个资格提出这种请求。
施言唰唰翻过手中医疗日志,他心情不是很好,冷淡的看了他一眼:“你对他为什么这么上心?”
“跟你对他另眼相看不是一样吗?”齐伟抱着双臂,朝楼上瞟了眼,“他很特别。——而且,他居然会是游学正少将的儿子……”
“我不能理解你们军人对领袖的观点。”游学正是个名望颇高的将军,他知道,但他从来不关心。
齐伟道:“再不然,他好歹也是我特种兵学院的学弟啊。我隔着门口瞧瞧总可以吧?”
“你真这么记挂他,自己上去。但他情况不太稳定,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有时候还发癔症,说胡话。”施言冷冰冰道,“你同他注意保持安全距离,一会挠着你我不负责。”
“是啊,听说这小子还当着去接他的士兵们的面,冲你喊娘?”
“……”
教授脸色有点青,他回想自己居然鬼使神差搂住了昏倒的游酒,觉得那一刻简直如同邪灵附体。
他把医疗日志刷刷翻得更加用力。
齐伟上尉进了施言的房间,教授的卧室与外面私人实验室用一扇紧闭的木门隔开来,此时实验室里七八个白大褂团团围住了床上的游酒,七嘴八舌的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