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披了一件纤薄的白色衬衫。
施言骨架子远比他想象中的削瘦,经常被白大褂遮掩得严严实实的锁骨露了出来,形状优美得叫人移不开眼睛。由于大丹挣扎而拉扯下的衬衫滑到肘间,半边圆润肩头暴露在空气中,鲜少见到阳光的肌肤白得几如凝脂。
再往下,还能若隐若现的看见他因为颤栗而微微挺起的,殷红色的……
“谢谢你。”
游酒兀自放空眼睛,突然听见施言说了这么一句,然后觉得手中一空,大丹已经被教授抱了过去。
教授把拉扯下滑的衬衫拉回原处,游酒的目光追随着他的动作,大大方方把该看的看完,又面不改色的收回去。
他从来不吝啬于承认自己是弯的,而当一段美景展示在眼前时,有得看总比没得欣赏好。
幸而教授全副心思都在黄金猎犬身上,没注意到他的亵渎眼光。
游酒问:“大丹怎么了?”
大半夜不在窝里或者他床上跟他一起睡觉,反而后脚直立、瞳孔全黑的在房间里跌跌撞撞,还有它刚才想咬施言——这只黄金猎犬定然生病了。
施言没有回话,他艰难的把七十多斤的黄金猎犬抱起,脚底趔趄了一下。
以他那副身子板,只怕抱不动这只大狗走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