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方才碾压密匙一般的力道,在血肉之躯的手背上碾压践踏起来。
联盟上校只叫了半声,很快压抑了下去,把恐惧和痛呼都吞回喉咙里,维持着蹲跪的姿势,任由皇甫瑞施为。
“我只让你们在飞机导航设置上玩点小花样,让他们偏离航线。”皇甫瑞缓声道,“是谁在飞机底部安装的定时爆破装置?嗯?”
皮靴底部探出尖锐钢刃,犹如切瓜砍菜般划过军官手背,一半的手掌被硬生生切割下来,痉挛的五根手指犹在地毯上弹动。
那军官再没忍住,发出一声痛叫,同屋的几个人不约而同,露出人之将死的灰败神情。
“是、是居安派那帮人,他们担心游学正的儿子成功找到研究中心,想故技重施,把飞机和人一并解决——”
军官语无伦次的招认,“我们事先不知情!!真的!董事长!!我们决不会做出伤害谧总的事情!!!我以我一家老小的性命发誓!!”
另外几人扑通一声,先后在地毯上跪了下来,浑身发软,嘴里重复着:“我们不知情,董事长!!!我们在事后才发现,那个安爆破装置的人已经被处理了!!”
“我们按照董事长的吩咐,把那个女人骗上了飞机,其外什么多余的事情都没做!!”
书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