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他是没有烟瘾的。
“抓了个活的,问出来确实是联盟会议背后作梗。”
他道,朝荀策伸出手去。
荀策给他发了一根,两个人一齐背靠着飞行器,望着茫茫夜空。
地面微凉的风从身侧刮过,把其他人忙碌着搭简易营地的声音吹散。
“他们现在以居安派马首是瞻,曾经的积极派元老不是被打压就是被流放,早就远离了地下城权力中心。追杀我,大概也是不想有朝一日我打着老爹的旗号,收兵买马,卷土重来。”
荀策嘲笑道:“官儿不大,考虑的倒是挺远。有这个费尽功夫追杀你的空儿,不如多花点心思解决阿修罗的问题,看这满天飞着的辐射尘浓度,没几年地下城也保不住了;到时候待在地下还是地面,哪处都没差别。”
“所以他们才要进行人体实验,寄望于改造人体数据来防止感染尸化——”游酒忽然道,“你还记得我同你说过,我十岁那年,母亲离家出走,从此消无声息吗。”
游酒从不主动提起他那个抛夫弃子的母亲,仅有的一次,是荀策看见他房间里摆着的一家三口照片,问起他母亲的情况时,他才淡淡说过一句“我娘离开我爹走了”。
那好像是他的伤疤或者童年阴影,荀策非常有自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