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夜,也没顾上询问他们这方面情况。
当着机上另外一名小队成员的面,皇甫谧把心头疑虑暂时压了下去,打算等和荀策单独相处时再问问他的下一步盘算。
他这么想着,耳根又微微红了起来,竭力压抑自己因为“单独相处”四个字,而陡然开始胡思乱想的心绪。
游酒一会儿隔着舷窗观望外头景色,一会儿看看驾驶座上飞行员不大熟练手忙脚乱操纵飞行器的样子,一会儿把目光收回来,看看坐在他斜对面的施言。
现下暂时风平浪静,朝着原定路线前进,没有什么危险,游酒心思就开始有点蠢蠢欲动起来。
他自狗胆包天的牵住施言手后,还没有机会同他单独相处,也没机会问问施教授对他的那种默许的态度。
他看见施言把那个大背包搁在身前,教授明明一脸困倦,头一点点的像随时能够昏睡过去;又每每在要一头栽到背包上的最后一秒猛然惊醒,然后盯着前方空气的某一处发呆。
他上了飞机器后,故意挑了个离游酒远一点的地方坐着,对游酒时不时投过来的问询目光视若未睹。
游酒在来回看了他十遍以上后,终于决定无视谷晓婕在一旁要吃人的目光,拿着自己的行李包挤了过去,在施言身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