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找到精钢与铁栏杆之间的微小缝隙。
瑞贝卡就站在他面前,她说话时,小巧的下颚微微抬高,这是她惯常的说话方式。而这种平素无伤大雅的小习惯,却让她的喉咙,非常容易暴露在别有用心的人眼前。
游酒捏紧了掌心里的刀片,他非常清楚,这个距离,这个微妙的夹缝中,他可以一击得手。
瑞贝卡受伤,必然会有研究所的其他人出来救助,届时他会有更多脱身机会。
母亲就像只曲线优美、脖颈修长的洁白天鹅,浑然不知自己已然身处危险之中;她唇边依然含着仿若少女春心萌动时的憧憬笑意,续道:“——那就将你俩都留下好了。母亲这么多年,也很寂寞呀。”
她终于舍得朝前走近了两步,把自己更近的暴露在了儿子攻击范围内。
游酒额角的青筋都暴起了一大片,他紧紧攥着那细削的刀片,手指用力的弯曲到了一起,死死盯着瑞贝卡丰润的嘴唇。
“说了这么多话,你累了罢?母亲先去看看施言的情况,等工作结束,再来照顾我的小游酒。”
她大胆的伸出手去,沾了点殷红的白色手套抚触上关押游酒的牢笼,仿佛全然感觉不到那上面涌动的高压电流。
游酒瞳孔紧缩的注视着那带着他熟悉药香和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