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正对着摄像头的关押着游酒的笼子里,原本或坐或靠在行军床上的男人,此时头面朝下,四肢摊开,人事不知的昏厥在一滩越积越深的血泊中。他的呼吸从这个角度看,几乎探查不到,看不清胸膛有无起伏。
“不好了,关押在备用场里的犯人出状况了!”这人一边嚷,一边用力拍下直通警卫队的线路,对那头吼道,“派几个人跟我一起,去备用场看看瑞贝卡博士的儿子,马上!”
他自己提着一个急救用的医疗箱,匆忙的离开监控室,飞快朝穹顶房间奔去。
还没接近,就嗅到了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那血腥味引动半空中悬挂着的一层又一层的囚笼里,活物们比往常更加兴奋的蠕动、撞击。
负责监控的科研人员啪地打开了雪白的探照灯,心惊肉跳的看见游酒趴在从他自己身上流出来的鲜血里,那血液的颜色已然变得深褐色,显见已经从人体内流失了许久。隔着带有高压电的铁栏杆,只能看见游酒的头颈、肩膊和腰间都是血。
出大事了,这个男人就算再如何关押软禁,毕竟是瑞贝卡博士的亲生骨肉;他要是在他值守的日子里有了个万一,于情于理对博士都交代不过去啊!
那科研人员慌了手脚,现在只想着赶快把人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