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对穿着并不在意,经常这样漫不经心的把身上各种痕迹露出在外面,给游酒和施言两人瞅见。
反观低着头整理那些鸡蛋的皇甫谧,仍然保持着及腰的长发,穿着他们能搜罗到的最精致的衣裳,五官俊俏清丽,举手投足依旧是公子哥的傲然做派。
乍看外表和从前并无二致,但和他熟稔的人若留心些,还是能够隐约分辨出环绕在他身侧的一种旖旎气氛。这种微妙而难以察觉的气息,往皇甫谧的气场里添加了一点奇异的妩媚,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颇有些动人心魄的色/欲感。
施言只扫了他俩一眼,就明白他和游酒出去的这一小会儿功夫,这棚屋里发生了什么。
他忍住想叹气的欲望,只对皇甫谧道:“你最好还是劝他收敛点。他是不存在体力不支的问题,这样下去你可吃不消。”
皇甫谧手一抖,险险捏碎了其中一枚鸡蛋,本就晕红的眼尾越发泛了羞赧。
“没事,”谧总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稳当些,他怎么也不想在施言面前露怯,“刚取完血的这两天他是有些焦躁……过了这几天就好了。”
虽然施言知道荀策的过度索求并非是如皇甫谧所说,来自于被取血制作抗辐射尘血清的焦躁情绪,倒也没打算直截了当戳穿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