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随你要烧了还是煎了,把那个男人留给我就行。”
男人迟疑了,他停在火圈外没有再逼近。
叔夜恼火的道:“火融!”
大丹的身躯在荀策手心中不断挣扎,叔夜给它的意识施加了强大的精神压力,逼迫它就算被制住颈骨,还顽强的想要扭过头咬荀策的手。
被叫火融的控火男人,终究还是一挥手,旺盛的大火化成缕缕青烟,消退了下去。
他肯定的说:“不行,必须把这个小子带回去,舜钦交代过。”他那张邪气阴鸷的脸,难得的露出了一丝退缩和恐惧,“如果舜钦知道我们烧死了老头子的儿子,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叔夜道:“你和我都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火融反驳:“谁知道哪天他不会扮成你,或者扮成我?!”
女人愣住了,两人仿佛同时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一起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皇甫谧从叔夜的迟疑中敏锐的察觉到了一线生机,不管谁是他们口中的舜钦,至少“老头子“他猜得出来是说皇甫瑞。便立刻抓紧时机,指着施言:“这个人也不能烧死!我留着他有用!皇甫瑞需要他!”
不管是荀策、皇甫谧还是施言,此刻都是一脸尘灰,衣裳燎火烧去了半截,说多狼狈就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