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死,皇甫谧闭了闭眼,豁出去扯着嗓子大叫了一声:“施言!!游酒在这里!!!”
一个名字激起千层浪。
最后仅存的几名保镖围在森田绪美的房间门口,一波子弹刚刚扫射完毕。最靠近门旁的两个保镖正在匆忙换弹匣,忽然门扇从里面被人一脚踢开,巨大的惯性让门板直接扑到那两个换弹匣的保镖身上,撞得他二人连连后退数步。一道人影从门里掠出,游酒循着声罩在了皇甫谧身上,也不管身后还有人举枪对着他瞄准,急促的:“你说什么,施言在这座房子里?”
舜钦也从他踢开的门里出来,两指并进唇边,吹了个呼哨,召唤他在院子里的同伴。旋即手臂暴涨,狠狠打落剩下几个人手中的枪支。
森田绪美松开抓着皇甫谧的手,掉头就朝三楼跑去。
那几名保镖见状,也纷纷扔下没来得及装弹匣的枪支,跟着女人蹿上楼梯。
皇甫谧头也不回的扑进自己的房间里,游酒看见他扑到一头红发的男人身边,颤抖着手去捧他脸颊,一叠连声:“荀策,荀策。”
还在院子里做最后清理工作的叔夜和聂足听见了舜钦的呼哨声,彼此看了眼,以为舜钦已经把控了局面,便一同进入了屋内。
他俩一前一后,刚刚到了满地碎渣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