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上是,确实有什么不一样了。
回学校路上,许之圳照常睡觉,明明辗转反侧一晚上的谢北到了车上也没能睡着,后知后觉的浑身不自在,前半个小时几乎坐如针毡,直到许之圳彻底睡熟过去后好歹舒坦一点。
路上只有司机,助理都是临时调拨过来的,已经先一步撤了,年能靖也在凌晨先走了,要搭乘早上的航班去上海。
提前和徐海顺和郑城说过了,他俩还带了西安特产回去,俩人在群里哭诉最近台词课作业越来越难了,他俩差点折在上面,还有观察课作业也简直累死人……
许之圳昨晚睡得挺晚,跟他们聊到一点多才去睡,几个人轮流cue谢北他都没反应,于是默认他已经睡了,事实上谢北心烦意乱,拿着手机也不知道该干嘛,默默窥屏到了一点,又点开百度搜索栏半天不知道搜什么,最后只好放下手机关灯,辗转反侧又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没多久迷迷糊糊的闹钟就响了,他顶着一头鸡窝头黑着脸起来收行李,随便找了个帽子把自己框起来,臭着脸出去退房。
相比之下,许之圳睡得虽然也没多好,但起码比谢北顺利,一上车又继续睡过去,独留生着自己闷气的谢北在旁边别扭。
看着窗外飞速闪过的风景,谢北揉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