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性的问,“你们年夜饭定好没?”
谢北故意为难的说,“问了下,附近做得好的几家都接满了,还在想办法,要不就去远点的饭店再问问。”
许之圳半是纠结半是为难的,想了好会会不会太失礼,会不会不太好,家里也不见得会让外人一起参与进年夜饭来,可看着谢北他们家也挺冷清的,就两个人过年也确实寒碜了些,而自己家好歹热热闹闹。再抛开其他不说,他们也是舍友,是同学……对哦,是同学诶?就算为了同学这一层关系说,邀请来自己家过年好像也没什么吧?
好歹是说服了自己,趁现在还有勇气,他眼睛一亮,抬眸问谢北,“那,要不要,来我家吃年夜饭?”
又不知道是怕什么的,他飞快解释,“这不是……你家又没人做饭,现在定年夜饭也挺难,然后,然后我们又是同学又是邻居,这不正好,不过就是不知道你家我家同不同意的,就是……”
靠得极尽,谢北捞起翡翠后往毯子里挪了挪,离许之圳就越发近了,许之圳往后面也无处可动,整个人都紧绷着,近在咫尺的不知名男香,在二十七度常温里肆意散漫侵袭着,还有不可忽视的、本就让他略微忌惮的、独属谢北的味道。其实那很难说清,许之圳到现在也无法阐述那是什么味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