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截胡了。虽然吧……也是应该的,但还是不甘心,连个机会都没有。”
他忿忿,许之圳也安慰不了什么,只得说,“以后总有机会的,别着急。”
徐海顺倒是看得开,躺到在床上,舒服的呻/吟一声,说,“对了,暑假有空不?我俩说暑假出去旅游呢,来不来?”
许之圳心思一动,下意识看向谢北,但对方神色不改,眼神也尽数藏在墨镜下,看不切。他敛了神色,垂眸说,“可能……有吧?暑假应该没事,你们定好跟我说啊?”
“那好嘞,等着吧,郑城计划可有一套了。”
或聊或闹,十点一到,许之圳明早要拍戏,先行下线,谢北也说要回去了,徐海顺和郑城就在一个宿舍面对面的,也退出了通话。
他去洗手间洗了个脸,镜子里的男生有些许陌生,棱角更加锋利,眼神更加淡然,而抬眸时眸光精亮,像他,又不像他了。
食色,性也。
他想,或许自己想错了。
同个屋檐下,天天都能看见,还能安慰自己掩住内心欲望。而分隔两地时,终于知道距离的遥远和内心的悸动,才发现或许自己要比想象中,更喜欢他那么一点。
他站了许久,直到手机设置的晚睡闹铃弹出来作声,他才回神,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