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
武汉的炎热压过了旅行的愉悦,下午更近炎热,不得已情况下把景点行程抹去,吃了午饭后又去吃甜品,正好在网上看见附近有一家艺术馆,于是改道去艺术馆参观。
在武汉呆了两天,许之圳挣扎着离开了武汉,在高铁上还满脑子是才吃的肥肠面。
他给不吃肥肠的谢北激情安利,“特别好吃!软香劲道!可好吃了!”
谢北皱着眉拒绝,都快蹭到郑城怀里了。
于是只好作罢,许之圳干完了一份面,又买了一大袋子的小胡鸭才登上火车。
正是午后,车上冷气充沛,车厢里很安静,只有偶尔的交谈声,还有细碎的脚步声。许之圳抱着棉质外套,靠着椅背沉沉睡去。
灯光昏暗,冷气十足,脚尖都是凉的。好像梦到了那天晚上。
他说完那句“你猜”,整个气氛瞬间沉下来,谢北盯着他,默了会,也浅浅笑了,往后坐回去,赤脚踩在白净的床被上。
他摇着头,提起唇角,说,“有什么好猜的。”
许之圳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也慢慢坐回去,面上倒是看不出异样,只是攒紧了抓着被子的手。
他转头望过去,也只是安静的看着。谢北懒散翘着腿,掀眸看了眼手机,又摁灭屏幕,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