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脚在黑色的棉质长裤上,肆无忌惮的,他甚至能看到脚趾头动了几下。而旁边似乎还能看到微鼓起的一片…
草…………
黄/色废料如狂风席卷般入侵他的大脑,许之圳“啊”的一声呻/吟着往后倒去,顺理成章把脚挪开,谢北抬头,看他揉着脸不知道在哀嚎什么,觉得有些好笑。
他站起来,把被遗落在门口玄关处的行李箱拖进来放到一边,然后蹲下来从挎包里掏出房卡,说,“我房间在楼下一层,定的后天的机票,你这两天有空吗?”
许之圳又跟小鸡扑腾一般坐起来,头发乱糟糟,脸也乱糟糟,还泛着可疑的红,想了想说,“这两天倒是不多,但是每天都有吧。”
谢北耸耸肩,刚准备说话,许之圳又补充,“不过晚上没有,前阵子都是夜戏居多,这两天主要是文戏了。”
一骨碌话到了嗓子口又转了圈咽下去,谢北点点头,表示明白,说,“那好,我们晚上出去?”
“……?”许之圳晕乎乎,觉得好像没毛病,点头答允,然后目送着谢北拉起行李箱,冲他摆手,离开。
就这么回去了?
一直等人关门离开,许之圳还坐在原地反思,好像和自己当初想的不大一样啊?
晚上没戏,他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