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看情况,只是取素材。
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困意已经占了下风,咖啡和冰可乐吊着人的精神头。
刚开始还是放不开,后来跳久了跳累了,他们便真的放开了,嬉笑着打闹着,耳鬓厮磨的。长发有时被卷起,谢北笑着用手勾它,有时笑声闹得停不下来,有时又安静下来,觉得风穿过身体与身体间的那段距离时,很热很热。
多浪漫呐,正大光明的厮磨,牵着对方的手,在寂静的深夜,在老旧的天台,望远瞧去,是后半夜的上海,仍然有来往的光。但这里是极安静的,只有擦着耳的风,有时热,有时凉。只有居民楼下的蝉叫,还有微亮的星空,放肆的热气,和明亮的双眼。
他们有时不敢对看,怕会暴露什么,可身体又极其诚实,即使后背淌着汗,也不愿挪动姿势,仅仅皮肤亲密的接触,他发现好像已经满足不了了。
许之圳偶尔抬眼,对上谢北的眼睛,没说话,又下意识的垂眸,眼神落在抿起的双唇,落在滚动的喉结,和敞在暖风里的大片胸膛。
暧昧而张扬,寂静中嚣张地生长,肆无忌惮,旁人望一眼,都红了脸。
拍了很久很久,到最后,许之圳才发现,片场除了摄影和导演,都不在了。
钟珂忻放他们半天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