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晨光熹微,偶闻鸟语连连,吱吱呀呀,扑棱着翅膀停在窗前,又展翅跃过。室内静谧得只能听到布料柔软的摩擦声,偶尔吞咽声,和靡靡暧昧的吞吮。
许之圳仰着头,一头长发倾散于洁白的床被上,纠缠中被勾起,攥着一团握在手心里。他闭着眼,睫毛扑朔,间或发出呜咽声音,自唇角流下细细的水渍。
他吻得凶且猛,从门板搂抱着许之圳亲吻到床上,压在身下,置身于柔软的床垫时,似乎一切一切外界因素都消失无关,没有拍戏,没有助理,没有导演,没有电影,只有眼前人。
起初只是唇瓣的摩擦,渐渐得寸进尺,仅仅是简单的碰触已经满足不了彼此。不知谁是试探,柔软的舌尖,湿润了双唇,磕绊着、懵懂的去深入,从齿关到舌尖,终尝试到真正的亲吻是何种滋味,让人甘之如饴。
天已经亮了,朝阳自东方洒下,许之圳含糊喊了他几次,谢北才意犹未尽的探身,重新拉上窗帘,再次覆身下来。
究竟是做不得多的,再黏糊也止步于此,沐浴后又躺回床上,定好闹钟,打开适温的空调,钻回被子里。许之圳侧着头抬眸,本想同他说会话,结果一看到他的眼睛,脑子就跟浆糊似的,仰头凑过去,又迷迷糊糊吻到一处去。阖着眼已经有些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