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钟点工来做清洁,还是许之圳亲自监工,蹲在沙发边玩着手机边装作漫不经心余光打量着钟点工,看她手脚利不利索擦得干不干净,瞥了会总觉得这画面似曾相识,一拍大腿,这不吴秀芳老干的事嘛,手上拿着针线活挑着灯缝衣服,跟脑袋顶长了眼睛似的还能指出许之圳哪偷懒了,地没拖干净呐碗洗了没放好呐,许之圳每次都被抓包得低眉顺眼去重新干。
时至今日,许之圳扶额感慨,自己真他妈是长大了,深得吴秀芳之精髓。
他和谢北并肩走着,也没什么行李能拿,大件的全在后面保镖的手上,他只好尽量目不斜视走得规规矩矩,没走两步呢被谢北肩膀一撞,谢北凑过来说,“你那毛衣什么色的?怪新鲜的。”
许之圳下意识捂住衣服,把羽绒服往里面拉了拉,戒备道,“你们都看到了?”
谢北飞快甩过来个眼波,“没呢,除了我还有谁瞅你衣服,刚才看见的,吴奶奶给你做的吧?”
许之圳垂头,“那可不,试手的新作,色儿够亮吧,全北京儿可找不出第二件了。”
谢北继续说,放低了声音,“给我也搞一件情侣装?”
许之圳深深的被谢北的无耻震惊到了,人家父母长辈都搁儿前面走着呢,他居然还能面不改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