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吴秀芳撒娇,边往屋里走。许南凯和许家成站在屋檐下,一个抽着烟一个抱着肘,都没说话,对眼的瞬间,都明白什么已经破土而出,不再如往昔。
饭后,许南凯撺掇他去家附近的公园溜溜,许之圳本想推脱,但想想还是应了,裹着厚厚的棉袄,围着长长围巾,跟在许南凯后面,两人无声地往公园走着。
只是个很小的公园,中间围着个湖,面积不大,白天常有老年人来锻炼身体。夏天的夜里也常有头戴耳机的老姑娘们占了片地精神抖擞的跳着广场舞,溜着滑板一跃而过的年轻人,月下散步的情人。只是现在年关下,天又冷,少有人出来了,一时竟显得凄清,只有惨白的灯光在湖水边投下阴影,呼啸的北风刮过光秃秃的树干,许之圳往帽子里缩了缩,呼出一团白雾。
许南凯保持领先他两三步的距离,不远不近,泰然自若的走着。他一时出神,忍不住想到了小时候。
小时候就是这样,他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手里拿着根糖,或者叼根雪糕,跟在许南凯后面遛弯消食。那时总感觉许南凯身型高大,坚不可摧,要抬起头,才能看到许南凯的肩膀。而现在,他平视望过去,许南凯的背影也不再如想象般高大。
转了一圈,风刮得厉害,他们坐在处背风口,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