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你这个?一般被虐待儿童都不好帮助,帮了还容易被反咬一口。”
唐蜜说:“你能举一个例子吗?”
方加成叹气说:“我姐吧,以前热心公益就喜欢去妇联做做志愿者,起初帮几个遭遇家庭暴力的儿童,一回家就兴致勃勃,后来调解后孩子又被放回家里,结果是继续惨遭虐待毒打,过几日又被送到妇联调解,如此反复几次,她的身心俱疲,日日在家以泪洗脸,终究明白有些事情是她此生都无法做到的,于是她辞职了回到家里,此后十年她再也不做公益。最多就去帮忙扫马路。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反正努力了也帮不了这些小孩,眼不见为净,就不必再烦恼了。”
唐蜜非常有感触。说:“但这也只是一种逃避的方式而已。看不见不代表就不再发生,据报道,世界上每十秒就有一个孩子遭受虐待。”
方加成耸耸肩:“那也没有办法,与我无关。没有法律义务规定我们必须去帮助一个被虐待的儿童,这本就不是我们应该去承担的责任。”
唐蜜想,他这样的结论也没有错,但又总觉得不应该只是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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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蜜没有再去练习跆拳道了,她不习惯新老师的教学风格。
以前的教练虽说严格,但是他讲得每一个技巧方法,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