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既在醉中,如何会听,酒意激出的欲|望只令他想宣泄,面前的小美人更令人垂涎欲滴。此时此刻,什么丞相与他何干?他只觉得这样的奋力挣扎令人振奋。
两只手蛮横地抓向衣领,奋力一撕,绢帛碎裂的清脆又激起一阵清脆的惊叫。
谢云苔仿佛整个人都连带着被撕裂,思绪硬生生被劈成两半,一半惊恐至极,混乱不堪,一半又强行镇定,迅速思量如何脱身。
她的手于是不再与对方撕扯,摸向旁边,试图从混乱中摸出一块碎石砸他,却寻不得。旋即又反手继续推他,尝试挣开逃走,但十几岁的少女哪里拼得过二十多岁的男人酒后的蛮力。
“放开我——”镇定的一半被一分分击溃,恐惧将声音染上哭腔。
外衣被撕裂,她已只剩中衣在身了,却顾不得山石磨得皮肤生疼,拼力抱住自己避免中衣也被撕开,忽有一瞬,对方野蛮的手定住。
然不等她喘|息一口,他转而摸向她裙上的系带。谢云苔惊骇更甚,奋力去踢,奈何对方浑不在意。
恐惧渐次转为绝望,气力也一点点减弱,谢云苔声嘶力竭:“放开我……”
突然间,身上一空!
压在身上的力量与酒气一并冲开,几尺外激起男人的惨叫,短暂两息后,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