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翌日清晨,她刚想随他一并起床就被他按了回去。他踱到柜子前拉开抽屉看了看,翻出一个药瓶又走回来:“暗营的安神药,不苦也不伤身,喝了睡个好觉?”
谢云苔下意识地想要拒绝,毕竟只是一夜睡不踏实也没什么。他却不紧不慢地又是一句:“晚上还有宴席,你现在像小浣熊妖——不信的话我拿镜子给你看看?”
“……”小浣熊妖声音噎住,嘴角轻搐,把药接过来喝了。
一口灌下去,谢云苔就睡了个昏天黑地。下午醒来时神清气爽,眼下的乌青也已褪去,爬起床更衣梳妆,她走进书房想了想才记起来:“还有宴席?”
“嗯。”苏衔气定神闲,“皇长子刚得一子,百日宴,不去不行。”
“哦。”谢云苔点一点头,乖乖地随他出门。周穆一阵无语——好一个“不去不行”。
皇长子府。
殷临曜自晌午起就忙了起来,临近开席时终于偷得片刻闲,便走小道绕回了后宅,看看妻儿。皇长子妃宋氏恰也正回到寝殿小歇,夫妻二人就坐在一起喝了盏茶。乍闻下人进来禀话,皇长子喝着茶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好生过了半晌才回神:“……你说谁来了?”
“丞相大人来了。”那宦官躬着身重复,“大人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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