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他该就是二弟,去问父皇,父皇没有否认。
后来的这么多年,宫里多少皇子心中忿忿,觉得自己被一个外人比了下去,只有他清楚,让他们在父亲眼中黯然失色的是他们的亲兄弟。
母后为此心神不宁已久,唯恐二弟顶替了他的位子。他不在意,他觉得父皇与二弟都不是那样的人,自己也并非昏庸无能之辈。
可眼下的事情来得这么突然,他忽而想起了一些书中常说的话,比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帝王的喜怒原就能决定很多事情。虽然父皇一直以来待他不错,可对苏衔,更有种超乎寻常的执着的好。
他越是细想,天家父子原就脆弱的信任越变得不堪一击。
“……殷临曜。”苏衔站起身,“你若真这么想,我可直接问殷玄汲去了啊?”
说罢他转身便走,皇长子骇然:“苏衔!”
苏衔停住脚,转身皱着眉看他:“干什么?”又蔑然啧声,“心里有疑又要揣着不说,自己瞎猜忌,你们活得累不累啊?”
有话直说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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