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像细细的沙子,大腿上还有几道陈年的伤疤,不是很明显,说明是很多年以前伤的。
当他一触碰,北木雪的身体就会绷得很紧,肌肉都不自觉地微鼓,身体抖得厉害,似乎下一个就会跳起来给他一拳。
明明心里抵触,却隐忍着,不,该用顺从才对。这个闷子,对他顺从到了极点。
“喂,北木雪。”血沙突然停住,眼中波光明灭。
北木雪停下来,转过身来,那一刻,不知怎的,他竟然有点害怕,还有点期待。
北木雪不知道,血沙这是要将他处以死刑,还是……
“嗯。”
“你知道,和你订亲的人——”血沙一顿,凝视着北木雪的眼睛。
那是一双锐利并透露着冷酷的眼睛,就像一匹孤狼的眼睛,野性,但里面又夹杂着矛盾的东西,比如说,温柔?
血沙握紧拳,忍住去靠近的冲动,他轻声说着,“是墨周箫雨。我并不是他,你不要搞错,也不要误以为和谁在一起都一样。”
北木雪想了想,认真说道:“不是你,我不会答应这婚。”
“我只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若允了我,就是我的,这一生都不可能逃开。”
北木雪垂下眼帘,目光如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