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和他一同安排去自己营帐的周有七此刻已然不在兰山区域内。
周有七安分地跪在地上,不敢动一分半毫,只因那坐在帘子后的人,即使没有说话就已经让周有七感到灭顶的压力。他没有想到多年不曾出门的人居然出现在这里,而且即使是隔着帘子,周有七也感到那人的怒气。
硬着头皮,周有七恭敬地喊了声:“义父。”
“哼。”
里面传来浅浅的冷哼,却并没表示出喜怒,似乎只是一个平常的语气词。
周有七却一脸惨白,头低得更低了,以为是那人不喜他这样称呼,犹豫几番,周有七嘴巴来回张合了半天,终于哑声喊道:“家主。”
周围的气压明显更凝重了,周有七被打压得几乎不能呼吸,他双手撑在地上,抠进泥土里,却不肯求饶。
良久,软轿里的人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冷不热,带着天生的沙哑,听起来并不难听,反而有种诱惑的味道,性感十足:“你——叫我什么?”
没有喜怒的语气,周有七却觉得那人心情非常糟糕,他突然觉得喉咙有点痒,吞了吞口水,然后更郑重地喊了声:“……家主。”
砰!
抬轿的八人被轿内突然暴起的灵能弹开,精致的软轿重重摔落在地上,一阵狂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