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他就是我一直渴求的光”,就是那种震撼。
没有错。
刚才墨周箫雨所看到的那些画卷,里面所画的每一幅画,主角都是他,都是生活在黑暗中的他。
那个见不得阳光的他,那个活得如同阴暗里的肮脏的动物一样的他,被北木雪一笔一笔地画下来,小心翼翼地保存好。
墨周箫雨光是看那些画,就能想像出来北木雪当时是一副怎样严肃认真的表情,温柔的眼神,坚定地落笔。
怔愣地看着一滴晶莹从墨周箫雨的眼眶突然滚落,“吧嗒”一声落在桌子上,声音响亮得将北木雪的思绪急速拉扯回来。
北木雪笨拙地轻轻拍打着墨周箫雨的后背,温柔地安抚着明显不太对劲的心上人:“不要哭。我最怕你哭,每次看到你哭,我就很心疼。”
每次?
意思就是他以前很多次哭都被这木头看到过?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可是他总共也没哭过几次,难道这木头都知道?!
墨周箫雨突然觉得脸有点热,猛地把脸埋进北木雪的肩膀,等热度没这么高了才开口:“我没哭!”
“可是……”
磨牙声:“我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