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人家的身份按部就班的生活下去,比如父母的养育之恩之类的。
开始田宁接受良好,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这年代孩子多,父母不可能面面俱到关照到每个孩子的心思,重男轻女她也懒得纠正,毕竟几十年后的进步思想都没完全改变的事情,她完全不想挑战难关,独善其身就好了。
李凤英不疼她,但基本的吃喝没有阻碍虐待,不是特别的过分。
可后来,一连串的事情冒出来田宁才知道她想的太天真,父母不疼爱,可枉顾她的意愿拿她去给别的孩子换资源就是田宁不能忍受的了。
李凤英很懂牵制孩子的手法,打一棍子给个甜枣,关键时刻拿养育之恩说事,为人子女总会被孝道压一头,那天晚上李凤英装晕,如果田宁没有另一种形式的低头,只田爱华兄弟几个都会教育她。
李凤英不说话,自然有人替她说话,一顶大不孝的帽子扣在头上,头都要抬不起来了。
田宁很不喜欢,而选择一走了之,是躲清静,心底还存着看笑话的心思,要是李凤英夫妻俩看到她跑了,该是什么表情,现在田宁已经不去想了,她想的更多的是另外一个人。
留在学校抽屉那封信,田宁向孙校长道了歉,里面也提及了贺东升,但只有寥寥数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