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馆老板拿出来照片又看看田宁,噗嗤笑了:“黑了点啊。”
田宁的人生体验又黑暗了两分。
回到宿舍后,田宁扒坐在窗前揽镜自照,她在信里用了夸张的修辞手法,可现在却越看越黑。
吴梅看她越来越崩溃,忍不住问:“宁宁,你干哈呢?”
“我在分辨我是不是变黑了。”
“还好啊,我觉得没有什么变化。”
田宁幽幽道:“那是因我们这些天都看习惯了呗。”
一点点变黑的时候哪里能感觉出来呢,可惜现在跟照片对比,效果强烈的不忍直视。
吴梅发现她手里的照片,忙凑过来看:“你啥时候照的照片啊,真好看,哪家照相馆?”
田宁说了照相馆的地址,吴梅蠢蠢欲动,拿着她那三张单人照看了半天,最后田宁急着装进信封才给收回来。
“我要去寄信,你们有谁要捎着吗?”
五人都摇头,她们有的早就寄出去了,有的还没写好。
薛琳淡淡道:“我家就在本市,不用写信。”
“我差点忘了这件事了,薛琳你放假不回家吗?”
“回家干什么?”
问话的鲁鑫讨了个没趣,面子上下不来,拽着田宁要一起出门,天气渐渐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