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宁一直保持口语专业能力从未落下,拗口难懂的语言从她口中说出仿佛是母语,底下一众多是赞叹崇拜的目光,学这个专业能达到田老师的高度是他们的理想。
贺东升的目光追随着田宁一举一动,嘴角含笑,心底满是骄傲。
田宁正常发挥,演讲结束还有一堆学生来问问题,围在她身边半天没有散开,贺东升就站在一旁等着,直到学生发现他。
“那位是不是田老师的丈夫,之前我见过他带着女儿来接田老师下课。”
“好像是,不确定。”
“我也不确定,就是看着眼熟,不过敢这么看着田老师的也只有他了吧。”
后来,学生知趣的散开,田宁也没避开什么,走到他面前似笑非笑的。
贺东升从背后拿出一束红玫瑰送到她面前,引起未散的学生阵阵尖叫,田宁没想到他还有这个大招,只能红这着脸接过来。
“你搞什么啊!”也不知道何时拿到的玫瑰花。
“咳,田老师,我只是有问题想请教你而已。”
“你说。”
贺东升一本正经的小声问:“我爱你是怎么说的?”
田宁差点没被口水呛着,大礼堂内还有没散去的学生,她嗔怪的瞪他,可他坚持看着她没有闪躲,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