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正好在看直播？然后看到了这一幕？
那他会不会从其中瞧出什么端倪？
怀着这样的心思，谭淼几乎都要失眠了，但他又不敢问，辗转反侧了很久才勉强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的谭淼不出意外地收到了来自ZM——同时也是墨汁君——的企鹅消息。
“醒了么？”
谭淼磨磨蹭蹭地坐起来，纠结了很久，还是没有直接无视。
不管怎么样，都要说清楚才行。
“嗯，醒了。”
墨汁君几乎是秒回：“昨晚的事，是不是给你带来困扰了？”
谭淼：“嗯……还好，只是的确有点被惊到了。[捂脸]”
墨汁君回了一个安抚的表情：“别担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谭淼正在纠结该回什么，墨汁君又发来一句：“那么，可以告诉我你的答案吗？”
紧接着又是一句：“没关系，不必有心理负担，我有心理准备[doge]”
谭淼手指用了用力，将手机扣紧又松开，松开又扣紧，最后还是眼一闭，心一横。
“对不起。”
我真的没办法接受你的心意。
墨汁君：“……不出意料。”
接着又发来一句：“那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