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陈管事去哪儿了,我想叫陈管事给我骑大马!”
    “陈管事?”曹觅心道正题来了。
    她故作为难,“娘亲,娘亲也不知道陈管事……”
    “骗人!”戚然气得一跳。
    这小胖墩鼓着两颊遗传自北安王的婴儿肥,气得跳脚的模样娇憨得让人生不起负面情绪,“乳母说,你知道陈管事在哪儿的!”
    曹觅动作顿了顿,转头去看陈氏。
    明明一刻钟前还逗着孩子笑的陈氏,如今面上已经爬满了泪痕。
    “怎,怎么了这是?”曹觅无措问道。
    陈氏哽咽的声音已经压不住,“呜……夫,夫人,求求您,求求您,求求您看在小人,这么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保一保,保一保陈家最后的根吧……呜呜……”
    曹觅正待继续陪她做戏,就看到两个本来自顾自玩着的孩子,似乎被陈氏的哭声吓到,竟跟着一起哭了起来。
    他们伸长了手往陈氏那边爬,“乳母,呜啊……乳母……”
    曹觅连忙抱起孩子安抚,却完全没有效果,只能乱中抽空对着那陈乳母说了一句,“有话好好说,哪里就需要这般了?安儿,然儿,别哭了,陈氏,快来帮帮我。”
    陈氏听到她的吩咐,暂时收住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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